何雨水老公一笑,没有搭腔。
“对了,那不要脸的秦淮茹,来找哥干嘛。”何雨水问道,她大概怎么样也想不到吧,秦淮茹上门,是想嫁给傻柱,谋夺一切,再当她的人上人。
这种事吧,有一百个,算一百个,估计都不会有一个,还有这种想法,念头。
而秦淮茹,就属于例外。
她就是有这么臭不要脸,这么自信。
他挠了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秦淮茹一看我穿着制服,人都吓坏了,逃似的跑了。”
何雨水闻言,差点把饭都笑喷,那画面,太可乐了。
“吓死她都活该,别说吓坏了。”
何雨水骂着,又忍不住笑道:“就是可惜,我没看见,那臭不要脸的吓坏的样子。”
他笑了下:“放心,只要我经常穿着这身衣服,出入这里,想必一定会有机会。”
何雨水捂住嘴,看着他好一会才道:“这不像你啊。”
他笑道:“为老婆出气,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更何况,那秦淮茹又不是什么好人。”
何雨水喜笑颜开,眯了下眼:“好,我们就吓死那臭不要脸的秦淮茹。”
何雨水老公再次笑了下,没再说话。
吃完饭后,何雨水忍不住跑到了屋外,看了看贾家。
虽然说天色暗了,可依稀可见,秦淮茹居然在贾家的屋外角落,搭起了一小帐篷。
“妈耶,秦淮茹这臭女人,不会是被赶出来了吧。”
这种事,在正常家庭,正常人中,是挺不可思议的。
可,依贾家人的德行,跟作风,何雨水觉得,这太正常不过了。
这,也像贾家人,像棒梗这白眼狼会干的事。
毕竟,他可是连贾张氏的腿,都能打断的狠人。
赶秦淮茹出来,再正常不过了。
想及此,何雨水忍不住骂道:“臭女人,报应来了吧,真是活该。”
兴灾乐祸起来的何雨水,一下来劲了,她也在想,要不要落井下石,去嘲笑一番。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当年自己受的委屈,吃的亏,若不还回去一二,何雨水觉得,就太对不起上天给她的这个机会了。
不怀好意的何雨水,走向了贾家,一步一步,走近秦淮茹。
离十几米,隐约看到秦淮茹苍老,活脱脱老娘们样子时,何雨水觉得,气已出了不少。
“秦淮茹啊秦淮茹,任你当时再狐媚子,终究也有老去的一天,就你现在这样子,别说四十多了,就是六十,也没人怀疑,这真是报应啊。”
喃喃自语后,何雨水才开口道:“那来的流浪汉啊,居然还搭起帐篷来,太嚣张了吧你。”
“死流浪汉啊,我告诉你,你想在这搭帐篷,当窝,没门。”
何雨水一指外边:“你这老乞丐,给我滚啊,不然,小心我上报街道了。”
秦淮茹脸通红,耳根都红透了。
她居然被当成了流浪汉,老乞丐。
一想及此,羞耻之极的同时,更是想哭,心态爆炸。
想她秦淮茹当初,多风光啊,钱财存款大把,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儿女孝顺,乖巧得像鸡崽。
在院里,无人不羡慕,无人能不给她面子。
如今,她被人当成了乞丐,这如何受得了。
“你胡说,我不是。”
秦淮茹大吼:“我不是乞丐,不是。”
何雨水都吓了一跳,可又觉得可乐。
“你说你不是乞丐,就不是啦。”
你不是,你在这搭篷干嘛。
你不是,怎么会拿纸皮当床啊。
你不是,怎么连家当包袱,都堆在这啊。
一连四问,一下,问住了秦淮茹。
无心之下,秦淮茹一时,自是认不出何雨水,毕竟,何雨水跟她,足足十一二年没见过了,加之又入夜了。
秦淮茹嘴张得老大,却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那能不知,就她现在的德性跟行为,跟流浪汉什么,没什么两样。
这,深深刺痛了秦淮茹的心,自尊,尊严,碎了一地。
此时此刻,秦淮茹真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恨透棒梗几人的同时,也恨透了何雨水,偏来揭她伤疤,扎她心。
把她的不堪,一下子,摊在了明面,让她一点尊严也不剩。
“我不是乞丐,我是秦淮茹,我是这家的女主人。”
这是我家,我家。
秦淮茹哭着,解释道。
何雨水故作惊讶的道:“怎么可能?”
“秦淮茹那个远近闻名,臭名昭着的毒妇,猪狗不如的女人,不是被判了十好几年了吗?”
怎么可能是你啊。
那毒妇,恶毒的臭女人,还在牢里才对啊。
连连扎心,次次暴击,秦淮茹差点就忍不住,一头撞死算了,太丢人了。
她真没想到,她的名声,狼籍到这份上。
秦淮茹真的很想争辩,真的很委屈,她不过是骗了点小钱,怎么就如此十恶不赦了啊。
何雨水见秦淮茹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接着道:“老乞丐,你也真是脑子进水了,疯了。”
“你说你,装谁不好,偏装是秦淮茹那禽兽,那畜牲,那毒妇,那贱人,那臭女人。”
秦淮茹:“……。”
“所以啊老乞丐,做人,还是别这么饥不择食,装,也起码装贾张氏啊。”
何雨水一副说教的样子,接着道:“贾张氏虽也名声扫地,可也比秦淮茹强多了。”
“你这老不蔫巴的样子,装贾张氏,再合适不过了,简直跟贾张氏一样老,一样邋遢。”
你说你就是老虔婆贾张氏,没人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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