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大力带着陆去病等人骑着马踱着小碎步走到了第一排。
赵强没有说话,指指前方几十米开外无比疯癫的丧尸。
“这是怎么了?去病。”甄大力懵逼的侧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难道是短笛的指令不管用了?”陆去病摇头不解。
“很明显嘛,丧尸受到了两种矛盾的指令,抓狂了。我家的萨摩耶就这样,每次我女儿和我老婆同时叫它过去,这个傻家伙就懵逼了,不知道去哪头好。”古烈凑过来笑道。
“师傅聪慧过人!看情形的确如此,我猜是那个所谓的船长进了营寨,拿到了备用的次声波短笛,他命令这些丧尸回头攻击我们。
你们看,麻将同学还在孜孜不倦的吹短笛玩呢,如此一来,两股次声波两种不同的声音,让丧尸们彻底蒙逼了。”
“那就这样耗下去呗,把这些丧尸的脑袋都弄爆炸了也没什么不好。”大壮在后笑道,“可惜,没带摄像机,能把这一幕拍下来肯定很酷。”
“不好,就算这些丧尸大半死翘翘,这坚固的营寨依然矗立于此,我可不打算让兄弟们去进攻营寨,伤亡太大了。”甄大力摇摇头,表情从开心变成了忧心。
陆去病皱起眉头眼珠滴溜溜乱转。
“大壮,接替麻将弟弟吹短笛,大帅,我倒是有个馊主意可以试试。”
大壮嘟了嘟嘴,知道这不是一件好事。不过,师父在,她不敢反抗,最多以后坑陆去病几只鸭子作为补偿。
“快说,你一向稳准狠,出的点子毒辣刁钻,有点三国贾诩的阴损味道。”
“我谢谢你一家门,对了,老三在哪儿?燃烧弹还有吗?”
“他和后勤在一块,赶了几车燃烧瓶在后面,来个人,把人和车都带来。”
“去病,你又玩什么花样?”古烈大嘴一咧,心里有点慌。
这个徒弟的底线很低,幅度很大,玩起心跳来能吓死他这个少头发的中年男人。
“我以为,野兽一般都怕火,这是刻在生命和基因里的本能。人本质上也是动物,克隆失败后变成丧尸的“人”更接近于动物,它们只有本能了。
次声波的互相攻击只能打个平手,一旦背后有火,丧尸们自然会选择继续往北,冲击营寨!”
所以,我们可以在尸潮身后烧起一道火墙!
众人听后大感有理,打炮及放火专家老三被火速拎了过来。
几分钟后,一个个燃烧瓶被第一排骑兵们扔了出去。
很快,一道火墙在无数丧尸背后燃起,尸潮骚动了起来。
“还不够!找几个力气大的往丧尸堆里扔!”陆去病坐在麻将肩膀上,大声命令老三。
甄帅将放火这种狠毒的事儿交给了陆去病,美其名曰他是此中高手,针对傀儡人的坑蒙拐骗、烧杀抢掠比较拿手。
事实也的确如此,放火的花活他玩的很溜。
两分钟后,当十几个火球在密集的丧尸堆中燃起后,中招的丧尸痛苦和绝望的嘶吼声震慑群尸,尸群当场就炸了,它们不管不顾的冲向了营寨。
平均高两米,由一根根碗口粗细树干组成的营寨木栅栏,打入地下有十几厘米深。抗击十几二十人的冲击也许够,可面对每平米近百人叠加的体重冲击,很快土崩瓦解。
一片片木栅栏倒下,无数丧尸冲进了营寨。
像是行军蚁爬进了冬眠的蛇窝,开饭了。
……
十分钟前,受伤的船长被手下保镖抱着冲进了营寨。
他第一时间跑进自己位于中央的巨大帐篷,推开一堆上来慰问的莺莺燕燕们,找到了备用的次声波短笛。
他马上让手下壮汉保镖吹长音,一直吹。
很快,在营寨里待命的朱清一赶了过来。
“元首,听说您被手弩射伤了?没事吧?”
“二号放心,我里面穿着地球带来的轻型防弹衣,箭扎进肉不到一厘米,问题不大,不知为何伤口不疼,反而有点痒的人受不了。”
“对了,刚过来时我看了眼营寨外,那些失控的丧尸似乎在抓狂徘徊。””
“对方也在一直吹短笛,两头下令,丧尸乱了。
这次刺杀太奇怪了,怎么能有人穿过战场混进藤甲兵的队伍,真是始料未及,没想到人族里还有这么狡猾没有底线的人。”
“唉,我猜行凶的人是那个陆去病,他们所谓的天选之子。”
“哦?原来是他,这就有点麻烦了。既然他是老天看中的人,运气和手段应该相当不错。我们不能和他拼运气,你扶我起来,准备狼车,随时准备撤离。”
“好,我去关照狼骑兵和藤甲兵的指挥官坂田先生。”
“去吧,让他留下1000人坚守,两小时后再按照原计划路线来找大部队。”
朱清一出去呼喝传令,很快跑回到了大帐篷前。正要进去回令,外面已火光熊熊,不时还有火球扔进了尸群。
尸群对营寨的木栅栏发动了野蛮撞击和推压,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嘶吼声和挤压木栅栏的咯吱声。
朱清一愣愣的看着着火的营寨外部,
船长也闻讯走了出来,脸色铁青不已。
“老板,走吧,眼看营寨就要破了!”
“不,我是不会失败的,命令第一狼骑兵分队,向我靠拢!”
“这?”
“快去!”
朱清一一头雾水的去找狼骑兵的分队长,他知道元首是个极度爱惜自身的人,说穿了就是怕死,现在为什么会变的这么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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