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唐拓和何夜白不得不怀疑，柯佩臻这是有意而为之，而且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此举并非为了狙击资金部而来，是冲着他们俩之间的一个来的。
然而这个疑惑在他们心头并没徘徊多久，在罗美思给到唐拓上海调研一行的名单时，就有了答案——
因为柯佩臻的名字赫然在列。
唐拓看完之后当时就怒了，他等不及再派李大业出去打探，亲自给柯佩臻打了电话。
“臻哥，你什么意思？我们人力资源部陪同领导去上海调研，你干嘛还要跟着凑热闹？”
柯佩臻在电话那边轻笑了一下，说：“我怎么能叫凑热闹呢？听说你们下一步要聊什么线上培训、薪酬改革，都是涉及到科技领域啊。”
“不是，你跟领导就是用这个理由申请的？”唐拓才不信柯佩臻这就能说服李行长，毕竟他们人力资源部的事儿都是顺带着的、只是顺路研究一下的，人家李行长此行的重点目标是为了拓展同业业务。
“当然不是，”柯佩臻也没想瞒着他，“下午的事儿你不是都听说了嘛，你这么聪明应该猜的到吧？”
唐拓气呼呼的：“猜不到！”
柯佩臻很有耐心的解释：“听说资金部质疑我的决策，还说我影响他们的业务发展，我心里觉得非常委屈，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澄清。这次听说两位领导是为了同业业务而去，为了全行的风险可控，也为了证明自己，我只好做点牺牲，以专业顾问的身份陪他们转一圈咯。”
顿了顿，他又笑了一下：“拓拓，你怎么好像比当初骗我在你的餐厅办VIP卡的时候笨多了呢？”
唐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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