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看过了,也了解彩虹路的意见,现在需要请其他四州的诸位发表自己的看法!”
马景澄并没有给出自己的意见,看向了对面的人。
宋青州也看向他右边的人。
几人相互看看,彼此点头,唯一的女性开口:
“我们的意见比较统一,在攀州给的基础上再加15个百分点,占据30%,至于其他的,要等这个商讨之后才能继续,就这样!”
开口的妇人并不美丽,外表不出众,但却有一种凝练的气质,说话也很简洁,直截了当。
看起来不是同一类人,根本就坐不到这同一张桌子上。
马景澄对此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
马景澄从包里掏出几份文件,在上面画了起来,一边想写一边说:“既然双方的意见都很明了,我也来说说我的看法,供诸位参考。”
众人目光转向马景澄,尤其是陶铃和宋青州,特别的在意马景澄说什么。
“还是两种方案供诸位选择!”
马景澄抬头,直视对面,“第一种,10个百分点,是扣去一切成本之后,各州拿总利润的10%;
第二种,20个百分点,其中10个百分点打到各州官方指定账户,剩下10个百分点,随机打到各州的各个福利机构;
上诉两种方案,所有的选址,筹建费用均有陶彩来出。”
其中一个年轻的男子表示:“你可能误会我们的意思了,我们的意思是,陶彩占据30个百分点,州里占据70个百分点!”
马景澄一笑,回复道:“让我来给诸位算一笔账,诸位先听,听完了再讨论。”
马景澄现在一点都不担心这件事会做不成,他也不在意能不能做成。
当初给攀州让利,那是万事开头难,尤其是开创先例的事情,更是难,难到不得不让出大部分利润的地步。
而现在不一样,陶彩名声打出去了,大家开始变得聪明起来,知道在红武,尽管国家总体的资金跟不上建设,但是百分之二十人手里是有钱的,只是他们不敢用而已,陶彩能够让他们掏钱。
陶彩也的确很赚钱,所以,为了满足一部分人的需求,红务院同意选几个州来做试点,主要还是为了出口,陶彩的设计风格很符合外国人的审美。
可不是吗?
这些风格多半就是从国外传进来的,现在再传出去而已。
“截止去年,京城拥有人口476.5万,如果把红港市场算上的话,京城人口排名第三,仅此于红港520.14万人,排名第一的是东海628万人,天州392.9万人排名第四,羊州255.9万人,排名第五,甽州目前非农人口只有50万人,不包括流动人口……”
马景澄看着自己的文件继续念道:
“在生产总值上面,不包括红港和当归,东海300多亿,排第一,攀州120亿,排名第四,羊州在攀州后面,第二三分别是京城,天州,甽州不在统计范围内。”
“你的意思是?”六十来岁的老人问道。
“我的意思是,这个生产总值,和现在生活中存在的钱有差别。”
马景澄抬起头来,“现在,很多人有钱,是不会存在银行的,对于市场上有多少钱没有流通起来,我在这里不做详细的介绍,如果您要数据,您可以到京城红武银行总行去查询,如果您有权限的话。
我记得两年前,红武银行增发了100亿,导致全国物价上涨,只有钱流通到市面上,购买的人多了,商品供不应求,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那壹佰亿收回去了吗?
应该没有吧。
那么,钱都到哪儿去了呢?”
马景澄说得很隐晦。
陶净平,坐在陶铃是身边的男人,开口:
“尽管,我们都知道,世面上存在很多不流动的资金,又不能大动干戈的去收回,但是,你也应该清楚,在当下的环境当中,要做陶彩是很难的;
除了攀州和甽州,剩下的京城、天州、东海、包括我们羊州,环境都不是很好,这就形成了悖论,所以我们拿7陶彩拿三,相比起在甽的红港地产只拿一成,已经是很好的了!”
“我记得,早在三年前,东海就已经开始放权让利了吧?”马景澄看向那个东海的代表,现场除了陶铃之外的第二个女性。
不等那人说话,他继续说道:
“甽州,也是三年前开始,凡是500万利元的项目,州里可以自主审批,还允许向外资银行举债,两年间,从红港借进了15亿。”
马景澄看向甽州的年轻人:
“而陶彩投资绝对不可能达到500万利元的规模,最多50万利元,我想,甽州在这点上,还是有权力的吧,即使红务院没有相关的文件,甽州的环境,对于这一家红港企业来说,即便是陶彩不拿出10个百分点,应该也能经营吧?”
年轻人被他这么一说,竟然无法反驳。
无法反驳的原因只有一个,他说的是事实。
甽州明面上没有私营企业存在,可暗地里却有很多打着个体户或者合资名义的公司在开展业务,州里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上面不来查,他们就放任其生长,这对于甽州来说,是好事。
但年轻人作为甽州的代表,他也绝对是不能后退的,他说:
“陶彩是个不错的品牌,又得到红务院的重视,我想,您作为陶铃街陶彩负责人,又是来自红港,应当清楚,对于这么一个好的品牌,如果放任它和那些担惊受怕的企业一样,是一个不明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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