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做往常,男子早就猴急儿地捉住这只在自己身上胡乱作祟的小手放在嘴里咬上几口了,可是现在他怕的要死。
以为他们的奸|情被县太爷给发现了。
男子恨不得现在就抓住那只作祟的手不让她动弹,可脖子上的触感那么清晰,他不敢轻易有所动作,只得咬牙忍着。
赵夫人闭着眼睛享受手里的丝滑。
如今的她,已经过了五十岁,纵使她再会保养,看着比同龄人年轻许多,可上了年纪的皮肤和小年轻比起来,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皮肤再没了以前的紧致和吹弹可破。
与小姑娘站在一起,还是能明显看出年龄感。
赵夫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男子的胸膛。
他的皮肤好到不可思议,就算让她回到三十多年前,她最美的年华,她的肌肤还是比不上这个男人。
赵夫人还不知屋子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她孟浪大胆地挑逗男子,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相公,我又想……”
黑暗中,赵夫人发出一声请求。
声音嗲得暮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头发直发麻。
男子气得想骂娘。
突地,他瞪大双眼。
小腹一紧,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往某一处聚拢。
通过刀尖的震颤,暮离明显感觉到男子在颤抖。
不知是被脖子上的匕首给吓得颤抖,还是被赵夫人的伺候给舒服的颤抖。
“别,别摸了!”男子咬牙,艰难出声,“屋子里有人。”
赵夫人没把男子的话放在心上,以为这是他的新把戏,痴痴笑道:“相公,原来你好这口啊。”
暮离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她没想到赵夫人在床笫之事上居然如此大胆露骨。
“咳!”
暮离另一只手抵唇轻咳,提醒赵夫人现在有外人在场,要注意形象。
她怕自己要是再不出声,赵夫人真有可能在她面前上演一出活春宫。
那不得尴尬死啊。
“谁在这儿?”
赵夫人吓得差点尖叫出声,她拥着被子从床上坐起,一双眸子在黑暗中慌乱地东张西望。
要不是想起自己是偷情的一方,早就尖叫出声了。
“你们两个给我安静些,否则谁也别想活命!”
暮离压低嗓音,厉喝一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男性化。
果然,赵夫人安静下来。
黑暗中,一双上了年纪的眼睛无所适从。
暮离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都弄得什么事啊?
她好不容易潜入县衙,本来想绑架赵藩,结果却撞到赵夫人与姘头苟且偷情。
而赵藩,却不知道在哪里。
“说!赵藩在哪里?”
男子一愣,脸色唰地惨白,他下意识认为暮离要把他们偷情的事情告诉赵藩,脸上冷汗直流。
“官爷,求求你,不要把我跟夫人的事情告诉赵大人,求求你了。”
若是赵夫人与人有染的事情传了出去,丢的就是赵藩的脸面,赵藩这个人无耻至极,但他又自诩精神高尚,对别人的要求非常严格。
一旦有损他的面子,他肯定不会让人好过的。
他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哪里拗得过县太爷啊。
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男子急得都染上了哭腔,如果不是脖子上还抵着刀刃不敢动弹,他早就给暮离磕头求饶了。
“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想死啊,求求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赵大人,求求你了。”
赵夫人也是吓得不轻。
赵藩曾经警告过她,说她怎么玩都行,但如果这件事传出去影响到了他的名声,那就不要怪他不念夫妻之情。
赵藩的手段,赵夫人虽然没有亲自领教过,但府里那些被赵藩从外面或抢或买回来的小妾们大都下场不好。
她们当中有的人疯了,有的人傻了,有的人逃跑失败,被赵藩抓回来卖进了窑子里。
而留下来的那些人,遭遇也不见得就是好的。
她们如履薄冰地伺候这个变态的男人。
发自内心的厌恶。
却敢怒不敢言,只得认命妥协。
这些人一开始以为傍上了县太爷,哪怕当个他的小妾,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住的,肯定都是好的。
然而,这些涉世未深的女子们却不知道等待她们的将是地狱般的深渊。
赵夫人跪在床上,痛哭流涕地诉说一番赵藩的恶行。
暮离气得浑身发抖。
“畜生!”
“混蛋!”
他根本就没把女人当人看!
在他眼里,女人成了玩物,可以任由自己随意支配的商品,可以互相赠送。
不满意了,可以随意丢掉。
暮离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
“说,赵藩在哪里?”
沉默。
一室的沉默。
赵夫人和她的姘头都不敢说。
赵藩的恐怖,一个是他的妻子,她心知肚明,发自内心的害怕,一个是兴州县的普通老百姓,也见识过新任县令爷的强硬手段。
他办案仅凭自己的好恶,从不以事实真相为依据。
若是受害者不合他的眼缘,或者哪句话让他觉得失了他县太爷的面子,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事实的真假,白的也能被他说成黑的。
不到半年的时间,死在他手上的冤魂也有上百个不止了。
普通的老百姓击打登闻鼓诉冤,因为没钱孝敬县太爷,赵藩就糊涂办案,全然偏向拿钱孝敬他的一放,才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
在兴州县,赵藩一手遮天,权力滔天。
没人敢反抗他,没人敢忤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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