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来,他还真的没看出花灵哪里有营养不良的样子,除了有点平外,养的倒还是有摸有样。
这点让他格外的好奇。
花灵见陆渊过来,起身问道:“今完要不要在这里吃?今日可是采到几株不错的药草。”
虽然不太想吃野菜树根汤,但罗老歪和陈玉楼的伙食也不好,倒不是说他们没有肉,而是厨艺一言难尽。
出来下个墓,寻个宝,带个厨子有这么难吗?
点头一口答应道:“好呀。”
话音落下,鹧鸪哨和老洋人都诧异的抬起了头,他们没想到吃惯了陈玉楼和罗老歪的山珍海味的陆渊,竟然同意留下吃他们的草。
“那我去给你准备碗筷。”花灵开心了笑了笑,转身往搭建好的帐篷里面走去。
鹧鸪哨有点感概女大不中留,却没想到陆渊竟然蹲到在自己的旁边。
陆渊望着锅里的煮沸的汤,汤里面只有菜叶、树根和药草,连个荤腥都看不到,忍不住问鹧鸪哨道:“你们是一直吃这些东西的吗?”
鹧鸪哨愣了愣,他没想到陆渊竟然会问这个,回过神来,失笑道:“当然不是,只不过山中条件简陋,也就只能吃这些。”
陆渊疑惑道:“你们不能打个猎?”
花灵或许身手不行,但以鹧鸪哨和老洋人的身手,他是不信他们会打不到猎物。
未等鹧鸪哨回答,老洋人突然笑着插话道:“能是能打猎,但打到的猎物没人处理,还不如吃这些。”
陆渊听着这话,望了眼死盯着老洋人的鹧鸪哨,瞬间明白他们天天吃草的原因。
原来不是不想吃肉,而是都没厨子呀。
花灵拿着一双碗筷从帐篷里走出来,望着鹧鸪哨、老洋人和陆渊神色各异,好奇道:“你们怎么了?看起来表情怪怪的。”
陆渊笑道:“没什么,只是有人在揭短。”
花灵瞬间目光不善的望向老洋人,她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老洋人揭师兄鹧鸪哨的短。
毕竟亦父亦兄的鹧鸪哨,稳重是摆在这里,只有老洋人时不时的不着调,在没有提醒的情况下,也不会在外人面前,顾及面子。
老洋人感受到来自己空中的两股杀意,很自觉的闭上嘴,乖乖的给火堆里添火。
但这时花灵的好奇心却起来了,她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陆渊道:“你能给我一下,你们刚在聊什么吗?”
陆渊收到鹧鸪哨的眼神,言简意赅道:“在聊没厨子的事。”
“聊厨子?”花灵有点懵。
她有些搞不明白,怎么厨子就涉及到了老洋人揭鹧鸪哨师兄的短。
自己不是厨子,只会鼓捣药草,二师兄老洋人也不是厨子,只会打架,唯一拿的出手的就只有大师兄鹧鸪哨了。
“花灵,你进帐篷里面拿点食盐出来。”
鹧鸪哨打断花灵的瞎想道,毕竟这件糗事只要老洋人知道,他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糗事。
花灵点点头:“哦,好的大师兄,你等会。”
老洋人望着花灵消失的背影,撇了撇嘴,心想也就只要你这个单纯的小屁孩才会觉的大师兄是全能的。
他至今可记得大师兄成为搬山魁首后,以往自己试菜的惨案。
到现在都在怀疑,大师兄不会炒菜的原因,是不是以前学炼丹药导致的,把炒菜当做是炼丹。
也就这野菜树根汤,看起来像是在煮药炼丹,与炼丹有点相似,才会弄的好吃些。
陆渊却不知道老洋人的心思这么活跃,在花灵走后,就独自的蹲在一边,看老洋人和鹧鸪哨干活。
虽说这两三天与鹧鸪哨的交流不少,可实际上除了下棋之外的交流,并没有多少,关系谈不上多亲近。
至于老洋人就更是了,见面都说不上几句话,也不知道是老洋人心存戒备,还是啥。
这师兄师妹三人,也就只有在前期硬赶着上的花灵关系好点,但实际上说的话也不是很多。
总是感觉中间有一层若有若无的隔阂,在说话的时候,做不到真正的随意,从而有很多的顾虑。
说实话,这样的交流,很是费力。
······
夜幕彻底降临。
罗老歪和陈玉楼两人端坐在帐篷里,在他们中间还隔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摆满了食物。
但很两人似乎很有默契的都没动桌子上的食物,最终还是罗老歪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陈玉楼倒了一杯酒。
端起酒杯道:“总把头,喝酒。”
说完,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拿起桌面上的烤肉,大力的咬了口道:“真是带劲。”
肉有些干巴巴,还带着浓浓的烤焦味,外加还有点咸。
陈玉楼见状有模有样的坐着,待咬了一口肉后,下意识的皱起眉,这肉烤焦了不说,还太咸了。
不过,出门在外,他也是习惯了这样的伙食,忍着把这些肉吃完。
末了,两人吃饱喝足,脸颊有些微红。
罗老歪放下酒杯,眼睛盯着陈玉楼道:“总把头,这些财物我们到时候如何分?”
陈玉楼闻言立即皱起了眉,他自然听的出罗老歪话里面的意思。
但说实话,这话他不好回答,毕竟人心隔着肚皮,谁也不知道这里说的话会不会传到陆渊的耳中。
思考片刻后,陈玉楼打哈哈道:“罗帅,现在考虑这些还为时过早,元墓还不知道到时候是一个怎样的情况。”
罗老歪眼睛转了转道:“总把头,你说的我也知道,但就是在心底不放心呀,越到后面关头就越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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